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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丰小说网 > 一念情深:陆爷的心尖爱妻张雨欣陆海宁 > 第265章 你还有什么脸面回来
 
张雨欣不想点都不行!

更何况,主角名字她太熟悉不过!赵知静!

张雨欣对赵知静这个人是没有一点好感的,如今陆海宁既然说她宝宝的事跟他无关,那只能是赵知静搞的鬼。

点开一看才发现,是一条八卦新闻——

知名小花旦胡伊经纪人赵知静与圈内知名Y姓编剧开房被偷拍!

开房?被偷拍?

张雨欣点开细细一看,不仅仅如此,这个编剧还是有家室的。

也就是说,赵知静做了小三?

新闻里夹杂着好几张偷拍照片

主人公的脸都被打了马赛克,但张雨欣还是认出了赵知静。

张雨欣心里头没有什么感觉,赵知静这女人本就骄纵,这些苦头,迟早要尝。

昨晚上开房被偷拍,难不成是因为姐姐跟心上人订婚了,心里头不高兴,一夜买醉?

张雨欣无法猜测,也懒得猜。

赵知静的事情闹的再大,有陆海宁在,也会很快被压下去。

张雨欣关掉网页。

她尝试着给胡鹏亦打了几个电话,但无一例外,没人接听。

陆海宁还真有本事,真的。

张雨欣服气。

……

陆氏集团。

上午十点半,陆海宁结束一场股东大会。

所有人离开后,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陆海宁和李浩杰。

陆海宁斜斜倚靠在座椅上,目光深沉,像是在思考问题。

李浩杰整理了一下资料,递给陆海宁。

“爷,您过目。”

“放下吧。”

“好。”李浩杰将一叠文件都搁在陆海宁的面前,“爷,这块地耽搁这么多年,可算拿到了。”

童智力手里的这块地,攥在手里很多年了。

价格飞涨,寸土寸金。

如今,可算给了陆爷。

陆海宁今年回天海市,本打算采取强硬措施要回这块地。

没想到,童智力最终还是放手了。

多年前,童智力提出两个条件:一是陆海宁和赵美幽结婚;二是陆海宁有子女。

满足两个条件,童智力才会把这价值过千亿的地放心地给他。

这块地,能将陆海宁在天海市的根基打牢。

但,陆海宁并不打算被童智力牵着走。

虽然后来发生了一些不在掌控之中的事,阴差阳错之间,童智力还是把地给了陆海宁。

虽说陆虎隆是私生子,虽说陆海宁和赵美幽只是订婚……但童智力也不打算再刁难陆海宁。

毕竟是自己亲外孙。

“这块地,按照之前我们的规划,打造成机场,从现在开始,给我盯紧点。”陆海宁淡淡道。

“陆爷,你怕老爷子反悔吗?”

“明天就去把变更手续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是,应该的,早点办了,免得老爷子后悔。”

李浩杰也是同意的。

老爷子别的都好,唯独容不得赵美幽受半点委屈。

他是把赵美幽当亲外孙女疼的。

陆海宁订婚宴中途匆忙解散的事恐怕还没有传到童智力那里去……

不然,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陆虎隆的事,你知我知赵医生知,敢泄露半分,你们两个自己选好死法。”陆海宁沉着脸,站起身。

“是。”李浩杰垂手低头。

他不敢说一个“不”字。

李浩杰清楚童智力的手段。

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可是雷厉风行,黑白两道都怕三分。

现在虽然老了,也生病了,但那股劲还在。

陆爷也是要忌惮几分的。

陆海宁又跟李浩杰聊了会儿那块地的处理细节。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

陆海宁的秘书走了进来:“陆爷,接待室有人找。”

“小孙,不是什么人都能直接见陆爷的,你在陆爷身边这么久,还不懂?”李浩杰拉下脸。

秘书有些委屈:“那人说是……陆爷的父亲,我不敢拦。”

陆海宁的脸色沉了下来,目光凌厉。

陆林斌?

陆海宁合上文件,迈开长腿往外走:“我过去一趟。”

李浩杰心里头一咯噔。

陆爷的父亲回天海市了?这人恐怕是惦记童老爷子的家产才回来的吧?

这人,可是无耻到极点。

接待室。

一个中年男人正背着手,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雪花。

他身姿挺拔,年纪不大,面色格外严肃。

十五年没有回天海市了,天海市变化真大。

尤其是这陆氏集团,在陆海宁的一手领导下,发展迅速。

陆氏的大楼更是在天海市占据黄金地段。

他的这个儿子,还真是超出他的想象,手段厉害。

跟他的外公、母亲一个样。

陆海宁进来的时候,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沉稳的声响。

“你找我?”陆海宁淡漠地抬起眼皮子。

陆林斌转过身,笑了:“可算见到你了,海宁,新婚快乐啊。”

“我等会儿还有个会要开,有什么事就直说。”陆海宁看了一眼腕表,态度冷漠。

陆林斌和他想象中变化不大,只是头发白了一半。

陆海宁的心口没有什么起伏,甚至,毫无波澜。

见到陆林斌,就像是见到普通客户一样。

连对手都算不上。

“很忙?我给你带了新婚礼物,前天没有能赶过来,抱歉。”陆林斌微微致歉。

相比于陆海宁的锐利和锋芒,陆林斌倒是要平淡很多。

说着,陆林斌指了指桌面。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也算是我一点心意。”

“我收下了。”陆海宁并没有看。

“我觉得,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坐下来聊一聊,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给我这个时间?”陆林斌商量道。

他看着陆海宁,总觉这个儿子变化非常大。

这些年,他们在国外见过几次。

但每一次,陆海宁都变得更加成熟、内敛,让人看不透、猜不着。

心思,比海深。

童晓丽倒是生了个厉害的儿子。

“抱歉,我最近很忙,恐怕没有这个时间。”

陆海宁眼中是不变的冷漠和深沉,就像是融着一块坚冰,始终不曾消融。

“海宁,我难得跑一趟天海市,何必把事做绝呢?坐下来喝杯茶,聊一聊。你看这雪下得挺美,我记得你母亲挺喜欢看雪。”陆林斌笑。

“你没资格提她。”

陆海宁目光锐利、冷漠、冰寒,周身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其实,我挺想她,也挺想你。”陆林斌道,“只可惜,你不认我这个父亲了。”

陆林斌的语气像是十分伤感,脸上也覆了一层清霜和悲痛。

“那我是不是该替母亲跟你道声谢,谢谢你还记着她?”陆海宁声线冰寒。

陆林斌心里头明白,每见这个儿子一次,都得吵一次。

这些年,陆海宁年纪越发成熟,态度越发冷淡。

“我这次回来,自然是要去看看她的。”

陆林斌摇头,叹了一口气。

“那也得看母亲想不想见你。”陆海宁和陆林斌争锋相对。

陆林斌噎了一下,他这个儿子气人的本事可不小。

陆海宁自然明白陆林斌千里迢迢回国的原因,无非就是奔着他母亲的家产来的。

可他还真有脸来要。

母亲去世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回来看过一眼。

这会儿却回来了。

“海宁,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父子,血缘关系是割不断的。”陆林斌道,“不如坐下来好好聊聊?”

“不必了,有些关系我如果不想认,也没人能逼我。”

“海宁,你年轻气盛,我能理解,但有些事,还是不要做得太绝了。等你岁数大点,自然就会明白我的苦衷。”

“你抛弃母亲在外结婚生子,也是有苦衷?”

“有些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要我再解释。”陆林斌脸色不悦。

他和童晓丽之间,本来就没有爱情。

结婚都是被强迫的。

童晓丽喜欢他,他不喜欢童晓丽,如此而已。

“我当然知道,但正因为知道,所以才告诉你,母亲不欢迎你,我这儿,也不欢迎你!”

陆海宁字字句句掷地有声,脸色难看。

当初结婚,是童晓丽追的陆林斌,但陆林斌之所以答应,还不是看中童晓丽和童智力的家业、集团?

陆海宁对这个父亲的德行,知道得一清二楚。

后来的陆林斌借着母亲的一笔钱去国外发了财,就养了小三,再也不回国了。

母亲跳湖自尽时,他才回来看了最后一眼。

但,那时已是阴阳两隔。

“海宁,何必还为了那些跟我置气呢?你母亲没错吗?”陆林斌淡淡道。

“她追求你,你可以拒绝,而你没有。”陆海宁嗓音清冷,“你的所作所为,都不配称为一个丈夫。”

“海宁,你何必这样较真?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自己也是男人,我就想问你,婚姻、爱情,如果可以利用利用,你会白白放过这个好机会?根本不费任何成本。”

陆林斌似笑非笑,一脸无耻。

他是不太明白陆海宁为什么这么激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这儿子,倒是一根筋。

跟他那个妈一样。

“男人嘛,有谁把女人当真了?就像我后来的老婆,我也不过是看她漂亮,身材好,而且崇拜我、喜欢我,不会像你母亲那样强势。”

“陆林斌,滚!”

陆海宁眸中是破碎的怒意,脸色极度阴沉难看。

他抬手将桌上的杯子向陆林斌甩了出去,杯子打了一个圈,“哐”一声落下,碎了。

碎片扎到了陆海宁的手,血从手背上流了下来。

陆海宁从接待室走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看到自家老板的脸阴沉着,比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还要沉。

这种时候,没有一个人敢上去碰钉子。

能让老板这么动怒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陆爷,你的手流血了,我让医生过来吧?”李浩杰赶忙走过去。

“不用,我出去一趟。”

陆海宁用湿巾擦了擦血迹,下楼往车库走。

“陆爷,陆林斌那儿……”

“以后别让他再踏进陆氏一步!”

“是。”

外面的雪还在下,天空阴沉沉的,道路上是湿漉漉一片。

陆海宁将车开出车库,到路口时,忽然不知道该将车开往哪个地方。

劳斯莱斯又在路边停下。

他点了一支烟,烟雾笼罩着他冷峻的脸庞。

他那锐利的眸子里覆上了一层浅浅的落寞,如孤寂的长夜,悠远而深邃。

他就这么坐在车上看着雪花。

一片,一片……宛如漫天愁绪。

视线落在前方,脑子里蓦地就跳出一个小丫头的身影。

记得有一次,也是下着这么大的雪,他风尘仆仆从国外出差回来。

大概是雪下得太大,小丫头一时没有看到他回来了,一个人趴在窗子上写写画画。

窗户上是一层白色的水雾,朦朦胧胧。

她白皙的手指就那样勾勾画画,神情专注,眼睛明亮而清澈。

直到他走到她的身后,他才看到,她写的是——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那时,他出差整好一个月。

那时的她,十七岁。

他在她的身后站了很久,手套也没摘,围巾也没解下,就默默看着她的手在窗户上画着。

过了好一会儿,张雨欣才发现他。

一转头,就像是小女孩的心思被窥破一样。

唰唰唰……

她把窗户上的字全抹了。

她看了他一眼,脸色有点窘迫:“刚学的,写着玩。”

说完,她脸一红,低着头,一溜烟儿就跑走了。

香烟不停燃烧,烫到了陆海宁的手指。

他捻灭烟头,踩下油门,将车开去酒吧。

白天的酒吧比较冷清,再加上天气不好,来的人更少。

这处酒吧是宋少焱的产业,陆海宁在这儿有特定的包间。

进来后,他就点了几瓶威士忌。

“陆爷,需要人陪吗?”酒吧老板笑嘻嘻给陆海宁开酒。

陆海宁很久没来了,但每次一过来就会喝很多酒。

陆海宁睨了他一眼:“你可以把宋少焱喊来。”

“宋老板我请不动啊。”

“那就出去!”陆海宁冷漠地喝了一杯酒。

陆海宁心口乱糟糟的,腹腔处压着一团火,充斥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他晃了晃酒瓶,将杯子满上。

这些年,只要想起童晓丽和陆林斌,一些复杂的情绪就开始纠纠缠缠。

这些不愉快的家事,他是一直深深藏在心里。

一个人忍耐这么多年,却还是能被陆林斌挑起情绪。

有些东西压得久了,就越容易发酵,直至爆发。

尤其是想到童晓丽和二十多年前的时候。

陆海宁眉头紧蹙,解开衬衣领口扣子,拿起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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