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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丰小说网 > 妃常嚣张:王爷,别浪忌情凤君绝 > 第169章做了八辈子的和尚
 
“怎么了?”

凤君绝发现,忌情一整天都有些闷闷不乐。

她虽表面无异,但他仍能察觉得出来。

忌情摇摇头,“没事啊。”

她拿起一个杯子准备倒水喝,凤君绝拿过她的杯子,握着她的肩将她转过来面对他。

“你有。”

忌情眸光滞了下,这男人的洞察力实在太变^态了。

她怅然的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没什么,就是想着白晴雪的那一番话。”

凤君绝蹙了下眉。莫非这小东西也同情心泛滥了?

“你觉得我很残忍?”他盯着她的眼,问得很严肃。

“没有。”这句是实话。她平静的说道:“我没有你的经历,也没有参与你的过去,没办法与你感同身受。在这整个事件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对你的做法指手画脚,加以评判。”

凤君绝眸光微震,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从没有人认同过他的做法,贴在他身上的标签,无一例外的都是暴戾,残忍,邪佞,嚣张跋扈,毫无人性,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

众人都以为他是天性使然,坏进了骨子里,天生就是个恶人,却从没有人会站在他的角度去分析过他。

忌情却又淡声说道:“但我觉得她说得很对。”

“什么?”

忌情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觉得,你们男人才是罪恶的源。”

他扬了扬眉,疑惑不解。

“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喜新厌旧,而女人却要三从四德,从一而终。一旦嫁了人,她们就要死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白晴雪那凄厉的指控如寒刺般,字字句句扎进人心里。

也正是应验了那句话,爱恨嗔痴,皆是阿鼻祖的地狱之火。是嫉妒之火烧毁了她。

爱这个字,可以很甜蜜,也很邪恶。一念起,万劫不复。一念灭,沧海桑田。

凤君绝以为她是介意这个,轻笑一声,说道:“本王只应付你一个已是要耗尽全部精力,哪还有多余的力气应付其他女人。”

他这是在变相给她承诺么?

可是,她一想到以后自己会不会也因为爱情而变成一个善妒的女人,喜怒哀乐都要系在一个男人身上。想着,竟有几分恐慌。

凤君绝抬手抚了下她纠拧的眉心,低眸凝视着她,“你在担心什么?”

忌情又是长叹了一声,坦言道:“我怕我以后也会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嗯?”

她盯着他那张绝色妖孽的面孔,幽怨的抬手捏了捏他这张好看的皮囊,“你很容易迷惑女人。”

凤君绝笑开了,捉住她顽皮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咬了下她的指尖。

不疼,却酥酥麻麻的。一股微妙的电流从指尖直窜进她的心房。他深邃的黑眸漾着柔情似水,令她心旌不由荡漾开。

“我只想迷惑你一人。”

忌情的心噗通噗嗵的跳着,被他深情的眼眸看得心跳加速。

哎呀,她真的很不习惯他一本正经的温柔情深的模样。

她抽回手指,故作冷哼一声:“我可不是单纯无知的懵懂少女。你们男人呐,承诺的时候是真心的,但变心得也很快。外面的美女这么多,人生还这么长,人心又很善变……”

她还没说完,便被他截断,“那你会变吗?”

他盯着她,目光极其的认真。

忌情愣了下,而后也状似认真的思考着。

“我不知道。”她老实的摇摇头。

凤君绝是她穿越到这里遇见的第一个男人,而她压根还没有机会出去再接触其他的男人。她咋知道凤君绝会不会是她最好的选择?

凤君绝见她一脸坦荡荡,他故作不快的瞪着她,“不知道?莫非你还想选别的男人吗?”

她兀自咕哝,“我倒是有机会才行啊……”

凤君绝这下是真气了。这小混蛋!

他恼的一把将她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扔到榻上。

忌情被震得有些发昏,撑着手肘想要起身,骂人的话还含在嘴里,他高大健硕的体魄便倾轧而下,将她困在双臂之间。

“你已是本王的正妃,你若是敢三心二意,红杏出墙,本王扒了你的皮!”

靠!这男人的温柔维持不到三分钟,立马就原形毕露了。

不过,她竟相当习惯他这般恶霸的样子。丫的,她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啊?

忌情抬起两手压着他的肩,一个翻身,与他位置对调,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哼,彼此彼此。你以后若敢纳妾,或是看别的女人,我也能让你头上长满绿草!”

他手揽着她的腰,微微用力一压,将她身子压向自己,微挑唇瓣,“小东西,当初是谁怂恿本王上花楼的?”

“此一时彼一此。”那会儿他跟她啥关系?现在他跟她又是什么关系?

“以前你是爷,你想干啥干啥,我管不着。现在你可是我忌情的男人,谁敢肖想你,我就灭了她。你敢花心,我就阉了你!”

凤君绝被她逗乐了,心情大好,眉眼间尽是魅惑风情绽放。

他是她的男人……嗯,他对她这个认知与占有欲极为满意。

忌情盯着他,那眼神真的不要太勾人了,害得她都想要染指他了。

她有些春^心荡漾了,下一瞬,小手却被他拉下,大剌剌的覆在了那充满掠夺与危险的兽物上。

她整个一僵,瞪大眼睛看他。感觉手心被烫着似的慌乱想要抽回,他紧攥着不放。

他邪笑一抹,低哑的声充满了蛊惑,“小情儿,你都还没好好用过,怎舍得将它阉掉?”

“你——”忌情小脸涨红,她咬了咬唇,“你、你松手……”

“迟早你都得面对它。”

“靠,凤君绝你丫忒流^氓了——”

“只对你。”

低沉好听的声如夜风拂过耳畔,柔柔的,暖暖的,耳朵痒痒的,烫烫的。

红烛摇曳,幔帐里映出的身躯线条,一个精健,一个柔美。

男人攻占了领地,如同一只雄狮般,肆意纵情,烙下属下他的印记。

女人跟块软面团似的,被各种揉捏,变换着不同的形态,被啃得连渣都不剩。

这是属于她真正的第一次的,属于他们两个真正的一次,这个中滋味是妙不可言。

红烛过半,本该旖旎的氛围,却爆出女人的低咒:“该死的,你不能温柔一点?”

“凤君绝,你给我滚下去——”

“……”

“……”

“凤君绝你大爷的——”

翌日

被过度榨压的人儿睡得死沉死沉的。喜儿端着盆子站在门口,这个时候是他们起床的时间,可今个儿里面却毫无动静。

谁没有个贪睡的时候。喜儿离开了,等她再来时,却还是房门紧闭。

她心头不禁纳闷。怎么今天王爷跟王妃都这么能睡了?

她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却也不敢贸然打扰,便又带着满腹疑惑再度离开。

半路中遇到了婉儿,她看了眼喜儿端着的盆子,上前询问:“可伺候王爷梳洗了?”

喜儿摇头:“王爷和王妃都还没起呢。”

婉儿皱了下眉,若有所思。

喜儿也无意与她多聊。她知道王妃不喜欢这个女人,那么她自然也得避而远之。

寝室内,忌情在凤君绝怀里睡得乖极了。

半夜里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了去,天将破晓,竟又被这食髓知味的野兽给再吃了一回。

她睡相本就不安分,若是一个人睡,她常常会睡得四仰八叉,各种踢被子,来个360度乾坤大挪移。

可这会儿她是真的动不了,被男人的怀抱束缚着,而她也没有精力再乱动。

凤君绝这可还是破天荒的一次,了无睡意下,却又什么都不想做,就这么躺在榻上消耗时光。

他虽对忌情的第一次耿耿于怀,但一想着,他们毕竟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结合的,便又升起浓浓的满足感。

原来女人的滋味竟是如此的美妙,那个时候,他甚至有一种想死在她身上都甘愿的想法。

可令他有些些扫兴的是,昨晚“他”竟然也蠢蠢欲动,甚至在他意志力薄弱的时候竟想要跑出来,被他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故而,他也一时没能控制住力道,发了狠的要她,引发她一连串的咒骂。

他真是没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跟只野猫似的,各种的挠他咬他,他脖子上被她抓得不轻,他都感觉到有些刺痛。

可他却舍不得放开她,任她抗议,他只将她紧紧的圈住,不肯退出。

后来她的咒骂声转为可怜兮兮的哭泣求饶,他心头软得一发不可收拾,同时也被刺激得变本加厉,彻底的释放出他的凶猛与贪婪。

凤君绝低头凝视着她,眸光柔软,唇角微微勾起。她的鼻头红红的,熟睡中仍紧抿着小嘴,眉头微皱,以示抗议。

她眼眶下有淡淡的青黑,都在在控诉着他昨夜的“暴行”。

他俯唇吻上她的眉心,又落在她脸颊上,最后落在唇上。

她嘤咛一声,扭头想要躲开他的骚扰,他又转攻她的颈子。

忌情其实已经醒了,可她眼皮又重的睁不开,脑袋也昏沉沉的,浑身都不想动弹。

却不料这色坯一直骚扰她,她实在烦不胜烦。

尼玛这男人是做了八辈子的和尚吗?

沉浸在这美好当中的男人,倏地身子一僵,脸色变得扭曲,猛然抬头,对上女人睁开的眼。

他痛苦难当,咬牙切齿:“小混蛋,你是想要守活寡吗?”

居然趁他不备,偷袭他最脆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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