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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丰小说网 > 安夏秋扉黯然 > 第八章 既然如此,自己脱吧
 
盯着扉黯然良久,安夏秋温凉的脸庞轻点,红唇勾出轻薄的笑意:“的确,我已经将对你的感情换了。”

既然说到这里,索性将事情都说开。

“扉先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觉得五年的事情已经过了,很多事情已经时过境迁,我们都无需揪着那些事情计较。”安夏秋红唇三分嘲弄:“不是扉先生要求的吗?再扔远一倍,别碍了你的眼。”

“我现在恐怕也碍了你的眼。放心,下一次,我会滚得再远点。”

记得她半醒不醒的被绑到飞机上时,扉黯然就站在不远处,用凉薄且鄙夷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如同睨着脚下的蝼蚁一般。

五年未变的嗓音比当晚的夜还冷。

“很好。”扉黯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挺拔笔直,薄唇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么给我说话了。”

兴致盎然的吐出烟圈,直接吐在了她的脸上:“既然将我的话记得这么清楚,却还是没有按照我的规矩行事,五年后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勾起我的兴趣。”扉黯然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是不是很想让我消失?”

“扉先生说的对。”

毫不避讳的点头,安夏秋抬手顺了顺自己的长发,模样乖巧。

“也不是没可能。”黑泽的眸子眯起,扉黯然英俊的脸上投射下几分阴影:“只要将孩子的抚养权给我,我就离你远远的,甚至可以在西城区绕着你走。”

“不可能。”安夏秋脸色瞬间冷锐起来,带着水意的软媚像是带刺的玫瑰,勾人的厉害:“这一点扉先生不要想,永远都不可能。”

抿唇:“就算是要和你打官司,我也奉陪到底。”

“如果不是惦念着两个孩子的情绪,你觉得你能够在这里和我叫嚣?”扉黯然嗤笑,噙着尼古丁的指尖揉着她的唇珠,动作暧昧的让人心悸:“你说说你自己,要逞强却不够底气,图什么?”

脸色微怔,随即安夏秋直接笑了起来:“我就算表现的再糟糕,可扉先生还是不能够和我动强,不是吗?”

嗓音柔顺乖巧的让人舒服。

可聪明的女人,真是厌足了胃口。

将香烟毫不留情的按灭在烟灰缸中,扉黯然没有开口,伸手一把将安夏秋扯到自己怀中,力道之大,没有丝毫怜爱之情。

猝不及防,天旋地转的直接被压在了床上,沉重的身躯带着熟悉的气息。

薄唇直接吻了上来,带着粗暴的情绪,不像是情爱,反而肆意着惩罚。

“啪”的一声,火辣辣的巴掌带着掌风。

动作瞬间一怔。

扉黯然从未想过他还有被扇的一天,鲜红的巴掌印很快在英俊的侧脸浮现。

眼神倏然暗沉,坐在床边的男人一身能够滴出水的阴鸷,双眸寒凉,面沉如水。

“安夏秋!”

开口叫着她的名字。

指甲几乎扣进自己的掌心,带着刺痛:“扉先生如果想发泄,我可以帮你叫来个人,甚至你可以去找你的真爱小姐,不要在我面前,像只狗一样,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欲望。”

望着那张阴鸷到极限的脸色,她知道她将他惹怒了。

却不顾眸底如同磨墨的暗色,安夏秋红唇勾着的全是笑意:“你五年前让我滚的时候,我滚了,现在又想要让我回来?”

“五年了,有那个本事你去打败你兄弟,把你守了那么多年的真爱小姐娶回家啊?朝我这个什么都不是,只会平白添笑话的女人不择手段什么?”

头顶的灯光明亮,萦绕着致命的味道。

“非常好。”扯了扯脖颈上的领带,扉黯然轻笑:“我中午在包厢里便说过,这两个孩子的抚养权我势在必得。”

顿了顿,笑意轻薄:“不过,我现在给你个机会。”

“什么机会。”

怔了良久,安夏秋终究还是问出口。

果然对方上了勾,扉黯然勾着薄唇,姿态随意懒散:“跟我睡一夜,我将抚养权还给你。”

身子瞬间僵硬在了原地。

身下明明是柔软的床褥,却仿佛是刀刃一般。

丹凤眸如同蘸了浓墨,安夏秋想了良久,抬头看他:“你是想要借机侮辱我,还是又玩什么把戏?”

“我没有玩什么把戏,同不同意全在你。”

懒洋洋的抬眸,带着几分睥睨的味道,扉黯然嗓音随意。

狠狠的咬了咬唇,几乎能够尝到血腥的味道,安夏秋咬字清楚:“那你保证,我和你睡一次,你就再也不争两个孩子的抚养权?”

“保证。”

“那好。”从床上站起来,一字一句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我答应你。”

瞬间,男人的喉咙里溢出来浅薄却绵长的笑意,仿佛早就看透一般。

眼神凉薄:“既然如此,自己脱吧。”

安静的室内,除了呼吸声,再也听不到任何。

只看着安夏秋的手指攥住浴巾的衣角,用力的颤抖着,忽然手腕一使劲,将它整个沉了下来,落在脚边圈成一圈。

灯光下,白皙玲珑的身躯不着寸缕。

低着头,温淡的嗓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脱完了,来吧。”

男人眉眼辗转的全然是愤怒和阴鸷,闻言直接起身,一把将她重重的按在床褥之中。

摔得头晕脑胀,安夏秋有些不满的哼唧:“虽然我答应了你,但也麻烦扉先生温柔点行吗?”

“利益交换罢了。”

轻而易举的用腿压住她的身躯,一双深邃幽深的瞳孔半眯着:“难不成五年前让你舒坦,现在还要让你舒坦?”

长发垂落,自嘲的笑意挂在嘴角,安夏秋没有再说任何。

可身上也没有了丝毫动静。

粗重的呼吸燃烧着冷静的残骸,扉黯然眉目绵长,挂着跃跃欲试的失控:“安夏秋,你恨我吧,恨我五年前毫无预兆的放弃了你,恨我五年间对你不闻不问,嗯?你说是不是?”

就算再冷心冷情的女人,在五年前的情况下,都会幻想着有一天,梦中的他能够站在自己房前,手捧鲜花,单膝跪地,对她深情款款的道歉告白。

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梦中惊起坐,最终化为心底最隐忍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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