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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丰小说网 > 妃常嚣张:王爷,别浪忌情凤君绝 > 第143章与凤君绝有一拼
 
面具罩着的双眸,看不见他端倪的眼神。但她仍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牢牢的锁住她,就像猎人盯住了猎物似的。

“听说,你在九王那很受宠?”他忽而问。

他诡异的问话令她心生警戒。

他微扯薄唇,划过一丝幽诡莫测。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必知道。”

“可是你似乎打算利用我?”她皱眉说。

“你很聪明。”

“有人说过了,不必你重复赞美。”

“可惜你跟错了人。”

忌情很想吐槽,为毛这些男人总喜欢玩深沉,说话半句不着边,要么露一半掖一半的给她自行揣摩。

不过,跟邪男相处久了,她自然也练就出推理揣摩的本事。

“你是不是与凤君绝有仇?”

“有,不共戴天的血仇。”难得的回答了她的问题,他声音异常的轻,轻到像携着阴风似的。

忌情却不知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所以,你绑架我,不全是为了令妹?”

他不答也不否认。

忌情心则凉了半截。

啥破事啊?这恩怨情仇的,跟她半毛钱关系不沾,最后却将她全扯起去了。她立马撇关系的澄清,“我不管你们谁算计谁,总之别把我算计进去。我跟他一不熟,情不深,你抓我没用!”

“你真是太低估你自己了。”

“咋不说是你自以为是!”她嗤哼。

他沉吟着,片刻意味深长的说:“那,我们就试试看。”

“试什么?”

“看看你们,情有多深。”指尖微收,捏疼了她的下巴。

“不过,你现在最好祈祷,他可以对你无情无义。这样,你便还能活久些。”

……

忌情的失踪,无疑又掀起了波澜。

京城被禁军封锁起来,只进不出。侍卫们地毯似的搜索。自然,这金昭国也被列为怀疑对象。

他们以为忌情伤了公主,便想要以牙还牙。

有人觉得,金昭国不会这般愚蠢,在天阑国内犯事,更不会傻得挑衅九王爷。

当然,也有人推测,这一切都是金昭国自导自演,就是不愿臣服于天阑国。

也有人说,这是别国的阴谋,想要挑起两国事端,分化两国交好。

众说纷纭,但在公主尚未醒来,九王妃也未找到,双方都在按兵不动。

即便是发起战事,也需要有一个合情合理,足以说服各国的理由。如若不然,便会被其他国视为残暴不仁,仗着强国兴兵作乱,搞得人心惶惶,各国自危下,便会联盟一致对抗。

饶是天阑国再强大,也是寡不敌众,最终只会以亡国收场。

热闹的街道随着夜色转深,街道亦渐渐冷清。

城内,每条行走都有一小队禁卫军巡逻。城门把守严谨,连只苍蝇都休想飞进飞出。

“主人。”黑衣夜行者中的念头,带着身后几人,朝眼前的人躬身行礼。

“外边情况怎么样?”面具男人淡声询问。

“京城已被重重封锁,连御林军,九王爷的黑衣卫,甚至是十二飞鹰都出动了。若想将目标送出城去,恐怕很难。而且,这儿也可能很快就会被发现。”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属下认为得尽快转移地方。”

“现下还有什么地方能够不引人注意?”

黑衣人略略思忖了下,便道:“属下认为,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

夜深人静,忌情被囚禁在这栋大宅子里,陌生的环境与处境令她无法入睡,也不想勉强自己入睡,那样会很难受。

面具男虽囚禁了她,好在还是有点人性,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也不知,是自信她跑不出去?

对方不是傻子,如此松懈,忌情自然也不可能动着开溜的念头。如若被发现,估摸着又有理由凌虐她了。

她在宅子里漫步,四周静悄悄的,可她却敏锐的感觉到黑暗中有多双眼睛盯着自己似的。

她倒也不在意。

只不过,这宅子寂静得有些凄清,夜风携着一丝凉意,逛了下,实在无趣得很,还是老老实实回房。

没走几步,她却忽闻有低呜声传来,隐隐约约的。

她顿足,心生好奇的循声而去,在墙角落发现一只黑色小狗。如果不是正好在月光照落处,还真是很难发现这团毛球。

一发现有人靠近,小家伙探着头,竟也不怕生的兴奋朝她摇着尾巴,蹭着她的脚。

“小家伙,你怎么孤孤伶伶的在这里?”照理说,这宅子的人应该没有这闲情逸致养狗吧。

忌情摸摸它的狗头,“你从哪里钻进来的?”

她得去看看这狗洞够不够大。

小家伙嗷呜着发出细小的声音,水汪汪的眼睛瞅着她,似在求抱抱。

忌情将它抱起来,“我也是孤单一个人,今夜咱们有缘相聚,不如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把你养得壮壮的,到时候‘将军’再欺负我,你就帮我咬死它,好不好?”

小黑狗听不懂她说什么,只一个迳的蹭她。

忌情抱着它就附近转了圈,果然发现了个狗洞。

她弯身打量了下,这洞似乎……小过头了。果然只能想想而已。

她抱着小狗儿折回房间,忽然,有人声传进耳朵里。

她停下脚步,见不远处有一间房亮着灯,房门微敞,里面隐约见有几抹身影。

忌情下意识的靠近。

“主人,饶命啊,属下一时糊涂,求主人恕罪,属下绝对不会再犯了。”一个男人跪在地上,惶惶不安的向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求饶。

忌情顺势望上去,是那面具男。

“是属下失职,才会差点中了九王爷的道,请主子一并降罪。”另一人也跪下请罪。

忌情听到九王爷三个字,便更加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面具男却没说话,只是扬掌挥出,接着便听到男子惨叫的声。

忌情咽了咽发干的喉咙,卧槽,这男人果真很血腹很残冷啊。

却在这时,小狗儿又不安分的发出细声。

“别叫啊……”

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看够了,还不打算出来?”里面传来冰冷的声音。

呃!

还是被发现了么。

她装傻,转身想开溜。

“是想让我出去请你吗?”

忌情:“……”

犹豫半晌,深知缩头乌龟没法当,便深呼吸站起身来。她表面故作镇定,挪动的脚步却沉重。

前方的门已开放,一道挺拔的身形,背手屹立于厅堂上方的主位前,两旁则分别站着几个同样黑衣的人。这威严肃穆的排场,像极了黑社会。

忌情勇敢面对眼前阵仗,一步步靠近那断首的身躯和头颅滚地的血滩前,她觉得有些瘆得慌。

走进屋子里,她虚笑着扬手朝皆是面无表情,一脸肃穆的黑衣人们打招呼。“嗨,这么晚了,还在忙啊……”

他们表情纹丝不动,忌情有些尴尬的用手指刮了下脸颊,努努嘴小声咕哝着。

''你鬼鬼崇崇在外面做什么!''面具男子冷声开口。

轻咳一声,她弱弱说:“我说路过,你相信吗?”

他冷睨着她,不说话时给人一种难测的冷与深沉。

“既然这么巧,那不妨坐下聊一聊。”他淡扫她一眼,伸手示意她入座一旁。

聊?要她对着一具无头尸体侃侃而谈,她可没这种兴致。抱着小黑狗,悄然往后挪步,边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跟不熟的人,聊不来。现在很晚了,我先回去睡了……”

只见他手一拂,两扇门砰地关闭。

忌情身体微震。

“坐。”

她皱皱眉,不知他究竟是何用意,尚在犹豫,但听嗷地一声,她怀中的小家伙已然落入面具男的手中。他单手高高托起,被悬空的小家伙像感受到危险似的呜呜叫个不停。

“你干什么!”

“我不喜欢被拒绝。”威沉的声夹带着不容置喙的专制。

“真是巧了,我也不喜欢被命令。”

“以现在的情形,你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轻冷的嗓说着,手却微微用劲。手中的小家伙突地张口咬了一下他手指头。

紧接着只听到小狗传来低呜哀叫,忌情瞪着他,“连小动物也不放过,你未免也太没人性了!”

“我讨厌狗,尤其是不听话的狗。”

“住手!”眼见他似乎打算处置它,她忍不住抢上前去,一把夺过小狗儿藏入怀,然后滑入一旁的椅子坐好,一脸的不甘。

不一会,一旁有人送上茶。

忌情瞥了一眼,一动不动,淡道:“不渴。”

“我说:喝茶!”带着威胁的命令出声。

搁在大腿的手指倏地攥起,抿抿唇,用目光表达了她强烈的控诉和不满。

“无知者的傲气与不驯,往往是自取灭亡的愚蠢行径。”

一旁的黑衣人依然是面无表情,纹风不动的像梁柱似的矗立着,有两个人正在默默的将无头尸体给拖下去,将现场清理干净。

“不顺从你,你是否也会像刚才那样处罚我?”她冷着脸问。

“失去生命只是种解脱和赎罪,然而,痛苦的未来才值得人期待。”抬眸淡扫她一眼,冷冷扯唇,声寒如血般的说:“有眼无睛、有耳无聪、有嘴无声、有手无指,这样的人生,是不是更有挑战性?”

忌情激灵灵的打个寒颤,下意识地看向门口刚被拖走的尸体,想起滚落至脚边的那颗头颅,胃又涌起一阵酸液,她赶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下反胃。

尼玛,这丫的变^态跟凤君绝有得一拼。或许,比他更为残冷无人性。

“你不仅有勇气、聪明还很识时务。”听似赞美的话透着淡淡嘲弄。

“坐也坐了,茶也喝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想跟你聊聊现在外面的情况。”他淡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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