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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丰小说网 > 还有几分像从前宁相思沈北扬 > 第65章 会配合他
 
他把我用力抵在门壁上,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口处。

胸前温湿的触感令我想连连尖叫,可男人已经提前看出我的意图,将硬邦邦的物件儿直接顶在了我的腰间。

货真价实的手枪,顿时让我停止了所有挣扎。

我强装着镇定,“我……我会配合,你别杀我。”

现在的情景,他根本不会是想打炮占我便宜,我知晓他不能真枪实弹的对我后,心中一横,主动的攀上他的脖子。

我将外套脱下,罩在男人的头上,并将他高大的身子,拥揽在身前。

他会意反抱住我,将温热的嘴唇贴在我脖颈上,轻轻的啃咬起来。

我忍着心中的恶寒,嘴中发出哼吟声。

我和他贴的很近很近,可以听到他狂乱的心跳与不稳的喘息。

冽香又熟悉。

我很想问出声,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可这个念头仅仅一瞬间,便被取替掉。

他埋在我胸口的头,突然不老实起来,轻吮舔咬似乎难以满足,他竟然用牙齿开始解我的衣扣。

“大哥,里面野战打炮呢!”

“操,真特么会玩儿!”

污言秽语伴随着阵阵叫骂,逐渐的远去。

那伙搜离的人不在电话亭外徘徊后,我推开了身上的男人,同时一耳光狠狠的甩了过去。

男人被我打的侧偏过头,一声冷笑溢出喉中。

我拢着衣衫,收回震得发麻的手。

“我刚刚救了你一次,打你一耳光算是扯平了。”

他凛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在听完我的话后,将抵在我腰间的枪收了回去。

我不用他对我感什么恩,只要不对我灭口便好。

男人将身上我的外套摘下,套在了我的头上。

昏暗的光本就看不清事物,如今眼前更是彻底黑下去。

待我把外套从头上拿下来时,电话亭内早已恢复平静,男人也消失的无踪无影。

我看着地上的脚印,心里徒然松了口气,瘫软的跌坐在地上,紧紧的咬着牙齿。

我缓过神来,告诉自己今晚的事情,只当自己倒霉被疯狗咬了一口。

可却久久都无法把那段脸红心跳的场景,从脑海中消除掉。

我恼火的踹着电话亭的门,蹲在一边低骂起来,男人果然没有几个好东西,在被追杀的情况下,都能不忘占便宜!

色胚!

真后悔刚刚“献身”做好人。

我憋屈着一张脸,边骂边等待潘萱的到来。

只不过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那个突然闯入我世界的男人,将来会在我的生活中画上浓重的一笔,并将我那颗已经死寂斑斑的心,再次搅得天翻地覆!

不过,那已经是后话了。

在潘萱接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冻的牙齿打颤,比见到亲人还亲的钻进潘萱的车中。

她把暖风开到了最大,问我:“离家出走了?”

“嗯。”我点头,而且最近还没有回去低头求和的心思。

潘萱听完后,调笑的说,“什么时候这么有骨气了?可到时候别沈北扬一个眼神,就再给你勾回去。”

“我都这么惨了,你还不忘挖苦我?”

“惨?”潘萱一边开车一边侧头眼尖的盯到我前胸。

在看到上面青紫痕迹后,她凝重的蹙眉:“他怎么欺负你了?”

我拢了拢头发,将占满雪花的外套脱下,披上车里的毛毯。

潘萱见我不知从何说起,开门见山的询问:“是因为顾瑾吧。”

“嗯。”我点头。

其实我和沈北扬之间的矛盾,也并不只是一个顾瑾。

潘萱气的砸了一下方向盘,“沈北扬到底什么意思,想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他现在一心要和我离婚。”我的眼神变得黯然。

“那你呢,怎么想的?别告诉我你舍不得他,你头顶都快成呼伦贝尔大草原了,你还留恋什么?”

我摇着头,眸中神色坚定:“不行,这个婚,我不能离。”

潘萱一听更是要和我急,我紧接着说道:“我不想成全他和顾瑾,就算现在我这个沈太太名副其实,我也要占着地方膈应他们!”

“是真这么想的,还是你心里依然爱沈北扬?”

我将头转向窗外,“有些人有些事,不是说能放下就放下的,只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在犯贱原谅他,就算我还爱他,也要让自己学会放弃。”

失望攒够了,我就离开。

我对沈北扬的感情,其实更多的是执念。

已经坚持喜欢他,成了难以改变的习惯。

细细掰来,我喜欢了沈北扬多少年,我都记不清了。

我在这段感情中,跌跌撞撞的摔了多少次跟头,受了多少伤,只有自己才清楚。

潘萱叹了口气,说我和沈北扬感情上的事,她也不好参合,只希望我不要受到太多委屈。

我知道潘萱一心为我好,点着头说以后不会再傻了。

我在潘萱的家里住了下来,将自己关在屋里,什么人都不见,什么话也不说。

起初潘萱怕我自己想不开,一个劲的拍门进来开导我,甚至还说要给我介绍男人相亲去,相成功了就踹掉沈北扬!

“宁相思,我没和你说玩笑!你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啊,他沈北扬可以婚内出轨,你去和别的男人相个亲,找个下家怎么了?”

潘萱见我死不开窍,急的张牙舞爪,就恨不得把我脑袋撬开,把她“前卫”的思想灌进去一般。

“再说了,两个腿的男人一抓一把,他沈北扬算什么?”

潘萱说出这番话不是想唆使我去出轨,而是想在“小三门”这件事上,让我出口气。

我和潘萱说,我还没有到做事一定要那么极端的程度,出轨这件事我暂时还做不来。

潘萱恨铁不成钢的说,“祖宗啊,这哪叫出轨?在你眼里是不是背着沈北扬偷偷和哪个男人说两句话,就是做了天大对不起他的事,就是出轨了?”

“……”我被潘萱的话堵的哑口无言。

“宁相思,你什么时候这么完蛋了!我潘萱的姐妹儿可办不出你这种丢人的事情。”

我自嘲的笑了笑,好像在沈北扬的事情上,无论是什么,我就没有强硬起来过。

潘萱说我身上的那股傲劲儿,早就被沈北扬给磨没了。

爱的失去自我,就是在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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