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用力抵在门壁上,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口处。
胸前温湿的触感令我想连连尖叫,可男人已经提前看出我的意图,将硬邦邦的物件儿直接顶在了我的腰间。
货真价实的手枪,顿时让我停止了所有挣扎。
我强装着镇定,“我……我会配合,你别杀我。”
现在的情景,他根本不会是想打炮占我便宜,我知晓他不能真枪实弹的对我后,心中一横,主动的攀上他的脖子。
我将外套脱下,罩在男人的头上,并将他高大的身子,拥揽在身前。
他会意反抱住我,将温热的嘴唇贴在我脖颈上,轻轻的啃咬起来。
我忍着心中的恶寒,嘴中发出哼吟声。
我和他贴的很近很近,可以听到他狂乱的心跳与不稳的喘息。
冽香又熟悉。
我很想问出声,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可这个念头仅仅一瞬间,便被取替掉。
他埋在我胸口的头,突然不老实起来,轻吮舔咬似乎难以满足,他竟然用牙齿开始解我的衣扣。
“大哥,里面野战打炮呢!”
“操,真特么会玩儿!”
污言秽语伴随着阵阵叫骂,逐渐的远去。
那伙搜离的人不在电话亭外徘徊后,我推开了身上的男人,同时一耳光狠狠的甩了过去。
男人被我打的侧偏过头,一声冷笑溢出喉中。
我拢着衣衫,收回震得发麻的手。
“我刚刚救了你一次,打你一耳光算是扯平了。”
他凛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在听完我的话后,将抵在我腰间的枪收了回去。
我不用他对我感什么恩,只要不对我灭口便好。
男人将身上我的外套摘下,套在了我的头上。
昏暗的光本就看不清事物,如今眼前更是彻底黑下去。
待我把外套从头上拿下来时,电话亭内早已恢复平静,男人也消失的无踪无影。
我看着地上的脚印,心里徒然松了口气,瘫软的跌坐在地上,紧紧的咬着牙齿。
我缓过神来,告诉自己今晚的事情,只当自己倒霉被疯狗咬了一口。
可却久久都无法把那段脸红心跳的场景,从脑海中消除掉。
我恼火的踹着电话亭的门,蹲在一边低骂起来,男人果然没有几个好东西,在被追杀的情况下,都能不忘占便宜!
色胚!
真后悔刚刚“献身”做好人。
我憋屈着一张脸,边骂边等待潘萱的到来。
只不过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那个突然闯入我世界的男人,将来会在我的生活中画上浓重的一笔,并将我那颗已经死寂斑斑的心,再次搅得天翻地覆!
不过,那已经是后话了。
在潘萱接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冻的牙齿打颤,比见到亲人还亲的钻进潘萱的车中。
她把暖风开到了最大,问我:“离家出走了?”
“嗯。”我点头,而且最近还没有回去低头求和的心思。
潘萱听完后,调笑的说,“什么时候这么有骨气了?可到时候别沈北扬一个眼神,就再给你勾回去。”
“我都这么惨了,你还不忘挖苦我?”
“惨?”潘萱一边开车一边侧头眼尖的盯到我前胸。
在看到上面青紫痕迹后,她凝重的蹙眉:“他怎么欺负你了?”
我拢了拢头发,将占满雪花的外套脱下,披上车里的毛毯。
潘萱见我不知从何说起,开门见山的询问:“是因为顾瑾吧。”
“嗯。”我点头。
其实我和沈北扬之间的矛盾,也并不只是一个顾瑾。
潘萱气的砸了一下方向盘,“沈北扬到底什么意思,想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他现在一心要和我离婚。”我的眼神变得黯然。
“那你呢,怎么想的?别告诉我你舍不得他,你头顶都快成呼伦贝尔大草原了,你还留恋什么?”
我摇着头,眸中神色坚定:“不行,这个婚,我不能离。”
潘萱一听更是要和我急,我紧接着说道:“我不想成全他和顾瑾,就算现在我这个沈太太名副其实,我也要占着地方膈应他们!”
“是真这么想的,还是你心里依然爱沈北扬?”
我将头转向窗外,“有些人有些事,不是说能放下就放下的,只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在犯贱原谅他,就算我还爱他,也要让自己学会放弃。”
失望攒够了,我就离开。
我对沈北扬的感情,其实更多的是执念。
已经坚持喜欢他,成了难以改变的习惯。
细细掰来,我喜欢了沈北扬多少年,我都记不清了。
我在这段感情中,跌跌撞撞的摔了多少次跟头,受了多少伤,只有自己才清楚。
潘萱叹了口气,说我和沈北扬感情上的事,她也不好参合,只希望我不要受到太多委屈。
我知道潘萱一心为我好,点着头说以后不会再傻了。
我在潘萱的家里住了下来,将自己关在屋里,什么人都不见,什么话也不说。
起初潘萱怕我自己想不开,一个劲的拍门进来开导我,甚至还说要给我介绍男人相亲去,相成功了就踹掉沈北扬!
“宁相思,我没和你说玩笑!你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啊,他沈北扬可以婚内出轨,你去和别的男人相个亲,找个下家怎么了?”
潘萱见我死不开窍,急的张牙舞爪,就恨不得把我脑袋撬开,把她“前卫”的思想灌进去一般。
“再说了,两个腿的男人一抓一把,他沈北扬算什么?”
潘萱说出这番话不是想唆使我去出轨,而是想在“小三门”这件事上,让我出口气。
我和潘萱说,我还没有到做事一定要那么极端的程度,出轨这件事我暂时还做不来。
潘萱恨铁不成钢的说,“祖宗啊,这哪叫出轨?在你眼里是不是背着沈北扬偷偷和哪个男人说两句话,就是做了天大对不起他的事,就是出轨了?”
“……”我被潘萱的话堵的哑口无言。
“宁相思,你什么时候这么完蛋了!我潘萱的姐妹儿可办不出你这种丢人的事情。”
我自嘲的笑了笑,好像在沈北扬的事情上,无论是什么,我就没有强硬起来过。
潘萱说我身上的那股傲劲儿,早就被沈北扬给磨没了。
爱的失去自我,就是在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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